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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命!这些书也太美了!!!

发布时间:2024-05-04 04:30:32 来源:杏彩体育官网注册 作者:杏彩体育官网登录注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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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023年是中国“最美的书”20周年。11月6日,2023“最美的书”新闻发布会暨《2019—2021中国·最美的书》首发仪式在上海举行。会上公布了2023年度“最美的书”25种获奖作品。中国出版传媒商报特此邀约此次“最美的书”部分获奖者,聊聊他们的创作历程。

  刘晓翔:生于1963年的我,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出版社做美术编辑。这个比赛对我来说是“高龄”参赛了。2004年我第一次获“中国最美的书”,这次获奖是我第23次获奖,我还担当过比赛评委。

  周伟伟:我2006年进入赵清的瀚清堂设计公司,在这之前对书籍设计并没有太多概念。当时我还是个毕业不久的学生,后来一直跟着赵老师做书籍整体设计,一边实际操作,一边学习各种设计知识,不仅工作能力得到了锻炼,设计观念也得到极大提升。

  张志奇:1980年出生,大学毕业5年后,通过同学的引荐来到出版社工作,并开始设计书籍封面,逐步到整体设计。

  刘东霞:我是1976年生人,是一名高校教师,从教20多年。大学期间就学习设计,毕业后进入高校一直在一线教学。为本科生讲授“插画设计”“书籍设计”课程、为研究生讲授“中国传统书籍艺术研究”“绘本设计与制作”等课程。我很享受教学过程,也很喜欢和学生在一起做设计的感觉,他们可以激发我很多创意。我负责的“插图设计”课程获批山西省级精品课程,“书籍设计”获批国家一流课程。我们有自己的师生团队,致力为山西省品牌规划、特色产品包装、文创品开发等做服务。

  何明:我是70年代生人。毕业后就从事设计行业至今,我不会把自己定位于专职书籍设计师身份,设计行业相关工作我都喜欢。

  周海川:我是1989年生人。大学所学设计专业里我最喜欢的一门课就是书籍装帧设计。当时在专业老师带领下通过参与实验项目和实践活动,逐渐了解到书装设计的独特之处,毕业工作后一直在有意接触书装设计。

  许天琪:2006年我以非常高的理科成绩考入四川大学水利水电学院,但对所学的“修大坝”专业完全提不起兴趣,于是毅然选择转入文学院的广告专业,研究生又在中国中原大学商业设计系攻读硕士,开始系统学习设计。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是在成都许燎源现代设计艺术博物馆,跟着许燎源老师学习包装设计,之后便开始从事展览设计等相关工作。2015年,许燎源现代设计艺术博物馆举办了“手不释卷:赵清书籍设计艺术展”。流连于展厅之中的我感受到了书籍设计的多样性,萌生了专门从事书籍设计的念头。在这个展览上,还听到了知名书籍设计师刘晓翔的讲座。我自幼喜爱阅读,深受触动,于是前往北京正式成为了一名书籍设计师。我和许多书籍设计师不同的地方在于我的多学科背景,以一个非美术科班生的身份进入书籍设计领域。

  周伟伟:2017年我创立了个人工作室,全职做书籍设计,日常工作多,节奏忙碌。目前有助手协助我工作。

  陈楠:在出版社时,朝九晚五;自己成立工作室后,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,能很好地安排工作。疫情后我大多时间居家办公,工作节奏不紧不慢,大部分时间学习、思考和出方案,真正制作相对较快。

  张志奇:我全职做书籍设计,日常工作状态蛮紧张。因为书籍设计需要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,涉及不同的专业领域,总感觉时间不够用,需要投入再投入。

  刘东霞:《高跷走兽》是我们团队精心打造的。这些年,看到我国很多非遗文化被抢注,我们民族传统文化的保护,没有得到同步发展,很痛心。也看到了我国潜力巨大的绘本市场需求,特别是对本土原创绘本的需求。因此,逐渐萌生了聚焦儿童绘本的非遗传承路径。希望非遗绘本能带给小读者集故事、娱乐、知识潜移默化的美学体验于一体的素养教育。

  何明:进入行业后,我们的设计工作不只书籍设计,也包含品牌形象设计、自出版、包装设计、展览策划、展览展陈设计等设计范畴。

  许天琪:目前在做自己的工作室,有非常可爱的助理帮我解决工作中较繁琐的事务,也有磨合多次的插画师、书法家、摄影师、印刷厂等合作伙伴,他们很好地配合我实现复杂的设计想法,帮助我把更多时间投入到创作本身。除了缺一只猫,目前的节奏和状态让我感到很满足。

  胡一凡:我的第一部绘本作品就获得了“最美的书”荣誉,倍感荣幸,目前还没有成立完备的设计工作室并形成稳定的工作节奏,当然我希望未来能够一一实现。

  刘晓翔:实实在在地说,都擅长。我是职业设计师、设计总监,从事这行36年。有工作室后我指挥设计师们做设计。设计过几乎所有类别的书籍并且都获过奖,比如文学、艺术、科技、教育、绘本等,它们都获得过“中国最美的书”。

  刘东霞:我们高校教师学生也会接很多实践的社会服务项目和委托项目。特别是硕士研究生,我们要求毕业设计必须做实际项目。而且实行校内、校外双导师制,王春声、郭冰奇两位就是我们的校外导师。

  陈楠:我至今也不清楚自己擅长设计什么书籍类别,无论怎样的类别,我能做到的就是认真对待每一本到来的书。

  许天琪:一直以来我都比较关注传统文化题材,这些设计之外的知识储备也帮助我从不同角度萌生新的想法,所以有东方质感的题材更容易打动到我,也是我比较擅长的领域。比较有代表性的,在筹备“植物先生”系列的设计前,我就已经了解到很多传统非遗产品因缺少现代设计转化,鲜被大众知晓。

  胡一凡:作为新人作者,我还谈不上最擅长设计的图书类别。只能说自己买得最多的和看得最多的还是绘本及儿童类别的图书。

  刘晓翔:欧洲有许多我喜欢的设计师和设计作品。我从中看到了书籍设计所蕴涵的更多、完全不同于中国的可能性。比如,欧洲的书籍设计经常只使用一种纸张,但每一个展开页面都设计得很棒,且常常有一些版面美学上的创新。这方面,中国的书籍设计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这种感受在我担当第101届ADC评委时,由于看到了大量参赛者提交的PDF而更加强烈。要知道,PDF是没有质感和装订工艺的,它所反映的纯粹是设计师的排印功底和版面创造力。

  刘东霞:欣赏的设计师有很多,有的设计师在行业内可能并不知名,但他的某一本书或某个设计会很打动人。“最美的书”是我这些年最关注的,我从2013年开始关注并购买,2014年的《乐舞敦煌》,2015年的《爱不释手》《兔儿爷丢了耳朵》,2016年的《虫子书》,2018年的《庞茂琨:朋友圈的100张面孔》《寻绣记》《书艺问道——吕敬人书籍设计说》,2019年的《上海图话——百年插画艺术档案》等,会在给学生上课、社会职业人士做审美讲座时分享它们的“美”。

  周海川:我个人欣赏日本平面设计大师、书籍设计家杉浦康平。他以独特方将意识世界形象化,主要著作有《亚洲的宇宙观》《文字的宇宙》等作品。

  许天琪:刘晓翔老师一直是我的偶像。他几乎是以一己之力建立了符合中国设计师使用的网格系统,并且出版了数本该题材的专著,将自己的设计方法从一个版面拆解到一个字,提供给设计师和爱好者去学习。不管是在理论层面还是实践层面,他都有属于自己独有的一套解决设计问题的方法,这个在当下的中国实在难得。

  尹琳琳:荷兰设计师Edwin van Gelder,书籍设计作品《无意识之城》(《Un-Conscious-City》)。荷兰设计师Irma Boom,书籍设计作品《希拉·希克思:编织作为隐喻》。

  胡一凡:我非常喜欢意大利设计大师BRUNO MUNARI(布鲁诺·穆纳里)的作品,他早在20世纪40年代就开始用自己艺术、设计的眼光解构绘本/儿童书的形态,《雾中的马戏团》、“1945系列”是他的经典之作,他留下的财富至今仍使年轻一代绘本作者与设计师受益。

  刘晓翔:艺术活动是从无到有的创造,书籍设计也是这样,它将没有物质实体的抽象文本用可以触摸、翻阅的形式表现出来,这种形式上的设计每个都独一无二,只属于设计师本人。因此,设计的灵魂是基于文本的创造。我不觉得书籍设计师该表现出牛气,包括我在内的设计师都是茫茫宇宙中的极微小存在。在伟大的造物主面前,人的创造根本不值得一提,唯有谦卑地面对。最伟大的艺术家米开朗基罗·博那罗蒂(Michelangelo Buonarroti)在他的十四行诗中写道:“我的人生把我带到此刻……我终于看到,那美好的幻象是何等错误,让艺术变成我的偶像,我的王”。我喜欢我恩师的设计,他的设计有浓郁的中国气派。

  陈楠:书籍设计的灵魂在于能让读者更好、更便捷、更愉悦地阅读,而不是抢文本的主体,阻碍阅读。一个能尊重文本本身,又能让读者感到愉悦、舒服、顺畅的设计,把自己的设计隐藏在文本之后,又锦上添花的书籍设计师是牛气的。

  刘东霞:书籍设计的灵魂,要通过设计师的思考,通过设计书的细节,把设计的理念展示出来,使得书与读者产生链接,得到共鸣、被打动。也想强调一点,希望我们的本土设计师能从我们的文化中汲取灵感,结合书籍内容需求,设计出集审美价值、文化内涵与使用功能于一体的“中国书籍”。

  何明:不同的书籍有不同的表达方式,书装设计的灵魂还是人本身, “牛气”的书籍设计师设计的书籍都会经得住时间的考量,他们能通过书籍设计语言做出书的温度,直达人心。

  周海川:不断地探索和创新是一个“牛气”设计师需要具备的重要特质,他们要能够跳脱传统界限,创造出更加令人难忘的设计,从而为整个行业带来新的活力。

  尹琳琳:书籍设计的灵魂在形式与内容搭建的空间里安放。形式与内容越契合,阅读越舒适。总能把立意、呈现、阅读感受、成本……都关照到的设计师是“牛气”的书籍设计师。

  胡一凡:书籍形态及书籍装帧的作用应被文字、图画创作者和编辑们重视,并更早地纳入绘本初期的概念策划之中,形成一个形神兼备的整体。

  刘晓翔:这个行业对喜欢它的人来说能从事就是幸福,“痛并快乐着”就是它的魅力所在。设计不是纯艺术,它受公众审美水平和权力左右,因此不是设计师能够说了算的。当大家看到很棒的设计师有很差的作品时,请别把板子都打在设计师身上。

  周伟伟:当下它的魅力依旧是纸质书带给人的愉悦,可以触摸翻阅欣赏,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藏书家为之沉迷。任何工作都会有其相对无奈的地方,书籍设计师的无奈应该是出版社的审美标准和自己的设计相冲突,要妥协,寻找折中方案。还有就是书的成本也是很重要的因素,特别是当下经济低迷,出版社在做书的成本上控制严格,设计师也会被成本困扰。

  陈楠:书籍设计与我的生活紧密相连,它是滋润我生活的养分。除了日常撸猫、养花、做美食,书籍设计也必不可少。即使在没有项目的日子里,我还是喜欢晒太阳,查阅设计师们的作品,学习欣赏,这样会让自己内心充实。无奈的是有时与出资方有审美差异,最后也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
  张志奇:书籍设计的过程很奇妙,从抽象到具象的过程,富有创造性。完成一本好的作品不容易,需要多方协作,设计费也相对较低。

  刘东霞:甲方审美格调急需提高。之前,我的团队为一套非遗书籍设计过封面,加班熬夜设计了很多方案,自认为其中有非常不错的案例,但最终没有采用,那套书出版后也让我大跌眼镜。他们完全按照自己的审美标准在“把关”,如果设计者完全迎合甲方做设计,会使大众置身于较低的设计品位中,这很可怕也很悲哀。

  周海川:我相信好的书装设计不仅能够提升阅读体验,还能够更好更明确直观地传达出作者的意图和情感,因此也能够给读者们带来更加独特而又深刻的感受,书装设计的魅力之处或许就在于此吧。然而在电子书和数字化出版物兴起的今天,传统纸质书籍的需求在迅速下降,传统书籍的设计也在面临新的竞争压力。

  许天琪:长期以来,书籍设计常常被误解为只是封面设计,而我更想做的是“整体设计”,也就是从书籍组稿到成书出版的整个设计过程——包括与编辑商讨和策划选题、图书定位、营销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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